吗?”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
魏忠贤自己也被吓一大跳。
赶紧转身,噗通一声就瘫倒在朱由检脚下,以头杵地,通通作响,口中自是连称“死罪”。
文武百官都吓坏了。
不约而同的,齐刷刷跪倒一大片,人人口称‘死罪’。
只有钦天监的那位监正大人,一脸愤慨,手持象牙笏板,直挺挺的戳在原地,竟目不转睛的直视着草包皇帝朱由检。
俨然一副:‘来啊,狗皇帝,有本事杀我啊……’
‘我是忠臣,我怕谁啊?’
这读书人上头了,还真是不折不挠。
尤其牵扯到党争这些烂事,轻不得、重不得,总不能让皇帝下狠手,将所有直言敢谏的大臣都给杖毙廷前吧?
草包皇帝朱由检苦笑不已,摆摆手,道:“都起来吧,起来吧,诸位爱卿都是为我大明江山社稷操劳,没必要动辄死罪。”
文武大臣们却没有一个先爬起来的……
朱由检有些恼火。
这些大臣,摆明了就是等着让朕将钦天监的监正给杀了…吧?
这监正也真是的,大明第一条铁路就要通车,如此大喜的日子里,偏生要强出头,将党争之事明晃晃的喊出来。
这不是撕下大家伙,最后的一片遮羞布么!
“徐光启,你曾在钦天监任职,你来说几句吧。”朱由检温言说道。
这种烂事,总得有个和稀泥的,胡乱抹一抹,大家也好有个台阶下。
“陛下,微臣以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徐光启果然是老成持重,一开口,就让朝堂上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下来。
“大明第一条铁路通车,此乃惊天动地的一件大事,同时,也是一件感天动地的大事。”
“这说明什么?说明,就算在九渊大灾的恶劣环境下,我大明上下齐心协力,勒紧裤腰带,终于修筑出一条铁路。”
“陛下,诸位同僚,值此大喜庆的日子里,可否将个人成见、以及党争之事,都先搁置一二?”
“大明中兴,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做到的。”
“甘心为民,造福百姓,需要咱们每一个人埋头苦干,而非夸夸其谈,岂能为一己之私,党争之利,而枉顾眼前大事?”
“陛下,以微臣看来,只要咱大明上下一心,无论是今日明日,所有的日子,都是黄道吉日!”
“请陛下独断乾纲,予以定夺。”
徐光启白发苍苍,端端正正的站在那里,每一句话,都说的有礼有节,掷地有声。
朝堂之上,众人无不心头微震。
显然,大家伙无论平时斗得如何惨烈,为了整倒对方,往往不择手段,但对这位本就官声极佳,为人低调务实的‘大科学家’,多少还是心存一丝敬畏之心。
“徐爱卿说的很好,朕心甚慰。”朱由检笑道,“说起来,铁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通车,朕首先感谢各位臣工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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