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顺着脊梁骨冒上来,让头发根一下子就硬了……
这哪里是大婚。
纯粹就是大刑伺候!
一名东厂太监轻车熟路的打开笼子,一把掀开‘新娘子’的红盖头,劈手将其提到笼子里。
在那妇人索索发抖中。
“咣当”一声巨响。
铁笼子上面的盖子,被打开了。
那太监将妇人的一颗头颅提上来,往里面一推,便紧紧的卡住了。
妇人哀告:“我说,我什么都说……”
魏忠贤面无表情的扫视一圈。
所有人,接触到大宦官森冷的目光时,忍不住便会打一个寒战。
有些人已经开始懊悔。
之前给大宦官送的礼当,有些轻,都没有将家藏的那几件宝贝献出来,简直就是昏招啊……
同时,那些送过重礼的,则也在担心。
如果这阉贼反咬一口,追问你一个小小的四品、三品京官,哪里来的几十万两金银珠宝?
总之,一句话。
一瞬间。
人人自危!
“左夫人,你想说什么?”扫视完那些文武大臣,魏忠贤低头看向那妇人,“你丈夫左岸长身为大明水师提督,竟然领着手下兵丁、水手和船队,背叛朝廷。
如今,他们身在何处,你可知道?”
“不知……”
“那你知道什么?”魏忠贤脸色猛的一冷,道:“算了,咱家看着你心烦,来人,掀开她的头盖骨。”
“遵令!”
几名东厂太监快步上前,取出几盘亮晶晶、明晃晃的刀子、镊子、锤子、锯子等物,便要开始动手。
不但那妇人绝望了。
就连前来贺喜的两三百文武大臣,也是面色剧变,忍不住失声,猛然往后退出两步。
这个魏忠贤,太不像话了。
要虐杀人犯,你到东厂的大牢里去折腾啊。
在这文武百官面前,展示一场惨绝人寰的酷刑,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仅仅就是为了立威?
以他魏忠贤眼下的威势,以及草包皇帝的重用和恩宠,根本就不需要如此行事……
“饶命啊,我什么都说,我说……”
妇人徒劳的挣扎着、哀号着,乱蓬蓬的头发,被一名太监劈手抓住,一把冷森森的小刀子,眼看着就要在额头上割下去。
“奴家知道,我丈夫左岸长与朝中那些大人有来往!”
妇人终于煎熬不住,大声喊道。
魏忠贤终于来了兴致,轻咳一声。
那名动刑的太监,心领神会的立马住手,不过,那把刀子却始终搁在妇人的额头。
原来如此!
文武大臣这才反应过来,大宦官魏忠贤之所以如此行事,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婚,也不是为了杀人立威。
纯粹就是为了肃清黑寡妇在朝堂上的遗毒……
客氏巴巴是他魏忠贤的对食老婆,她这些年在朝廷上下、深宫后院以及福建、江浙一带的经营,说到底,还不是依仗了他魏忠贤的威势?
朝廷上下,除去崔呈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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