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营寨里飘扬的旗帜不曾更替。
但孙承宗却知道,这里有高人坐镇。
毕竟,他经营山海关这几年,如果还搞不清楚状况,那他这位蓟辽总督,还真就该死了。
“是哪一位大人指挥大战?蓟辽总督孙承宗求见!”
“孙承宗拜见高人!”
……
一盏茶工夫,营寨大门终于缓缓打开。
两队衣衫褴褛的大明老兵,默默的分列两排,一名同样衣衫褴褛的总旗官快步出迎,朗声笑道:“原来是蓟辽总督孙承宗孙大人,我们家先生有请!”
言毕,作势相邀。
孙承宗翻身下马,跟随那名总旗官,默默走进营寨大门。
他心里有些奇怪。
这一群兵卒,为何如此衣衫褴褛,就算是丢在大街上,别人当成是乞丐也不足为奇,为何却能打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一战?
而且,一名小小的总旗官,面对他这位蓟辽总督,不卑不亢,直呼其名,简直有些令人……爽快!
“你们家先生是哪位高人?”孙承宗忍不住问道。
“进去就知道了。”那总旗官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大板牙,“反正你们都是熟人,孙大人,请!”
孙承宗闭嘴了。
在一座大帐前,总旗官躬身禀告:“先生,蓟辽总督孙承宗求见。”
“让进来吧。”茅元仪淡然说道。
孙承宗深吸一口气,缓步走上台阶,伸手掀开厚重的羊皮门帘,一眼便看见一位面容清癯的中年书生,端坐在大帐正中,手捧一卷书,正读的津津有味。
“坐吧,陛下临时传旨,催促我立刻马上开战,先打掉辽东辽西的几万兵马再说,小生实在无奈,只好越权指挥,小打一场,孙大人莫要见怪啊。”
自始至终,茅元仪都没有抬头正眼去看孙承宗。
孙承宗自己搬来一只小凳子,规规矩矩的坐在下首位置,像一位学生那般,仔细听着茅元仪略带抱怨的言辞。
这一仗,算是把他打服了。
作为一名文官,麾下十余万兵马,孙承宗其实也算是饱读兵书,即便是整个大明朝廷,能入他法眼者,也不过寥寥几人而已。
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
说的就是用兵之道,便须神出鬼没,令敌人不知如何进攻、如何提防,出其不意,迎头痛击之。
想不到,他苦心经营两三年之久的山海关,竟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就换了主人。
之前,五万建奴铁骑试探性叩关,他不闻不问,权当是一场令人乏味的守城战而已。
结果,却令他大吃一惊。
自己的兵营被替换,还不知在什么时候完成的,就连城外的那些地道、战壕、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防御工事,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修筑而成的,他这位蓟辽总督,竟然一无所知。
如此,就更别说那些叩关的建奴铁骑了。
“上一次,小生奉旨与孙大人碰头,便是要商议这山
请收藏:https://m.jianqingyang.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