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通报声,说是张良来了。
“哈哈,阿信,好久不见!”
人还未到,张良的笑声就传了进来。
韩信快步迎了出去:“子房,您可算来了!”
张良在赵昆的小团体中,存在感一直都不太高。
不过,他才能十分出众,且深受嬴政和赵昆器重,所以能占居高位。
一进门,张良就看到韩信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不由得开口发问。
“太子命汝训练新军,如今堪称独当一面。吾来此路上,见此地场面极为热闹,汝为何这般模样?”
在赵昆身边的人之中,张良绝对是文化程度最高的一个。
说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韩信听到张良的话,愣了愣,旋即苦笑道:“让子房见笑了。”
说着,他便将如今面临的窘况,为张良描述了一番。
张良听完,不由得哈哈大笑。
“这种事情,有何难处?百姓手中有粮,与他们要便是!”
听到这话,旁边的长沙郡守脸色大变。
“郎中令万万不可!如今朝廷严禁我等插手物价,郎中令休要害我!”
张良笑道:“难怪世人皆称旧朝官员酒囊饭袋,区区小事都解决不了,真真可笑!”
作为一郡之首,长沙郡守在大秦,也绝对是派的上号的高官了。
不过,面对张良的冷嘲热讽,他却连反驳的胆量都没有。
没办法,张良位列九卿,又是新任的九大议员之一。
别看自己是封疆大吏,但在始皇帝那里,绝对比他这个郡守的帽子要好使。
不过,郡守毕竟也不是面捏的。
他只能不冷不热地说道:“吾确实愧对陛下信重,只是不知郎中令有何妙策,若郎中令能解决眼前危机,吾愿结草衔环以报!”
一旁的韩信也是焦急道:“如今确实不是玩笑之际,子房有何良策,还望不吝赐教!”
张良看着韩信,摇头叹了口气。
别看韩信打仗厉害,但情商着实有些低,特别是政事方面,还不如樊哙和周勃有头脑。
在赵昆身边众人之中,韩信是不可多得的帅才。
陈平,萧何都是实干派,无人能及。
诸如武伯、曹参以及范喜良,在张良眼中,也不过是中上之资。
至于章邯,张良只给一个评价,那就是盗匪脾性!
韩信性格朴实,胸有大才而不张扬,极其可贵。
张良自己性子浮夸,不过最喜欢和这些埋头干事,没有多少花花肠子的人打交道。
所以,平时张良和韩信、萧何的关系最好。
韩信在大方向的策略上,有极其敏锐的嗅觉。
可在具体处理事情上,又有些古板,不知变通。
就如同眼前发生的事情,如果是陈平,张良相信这种事情,在陈平眼中根本不能称作是问题。
甚至,在他张良眼中,这点问题根本就是一个小事。
陈平如何处理,张良不知道,但他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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