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师兄。”
庄秋燃了一炷香,他就好整以暇的坐在香的一旁,等待着香燃尽。
纪清宁被药效逼的已经开始挣扎了,他的手牵动着链子,铁链哗啦啦的作响。
很快,一炷香燃尽。
庄秋惊讶的看着纪清宁,自言自语道:“那人说了过了一炷香,任谁都要求饶的。”
“难道是这东西放了太久,已经起不到效果了?没可能啊,我是放在专门的盒子里。”
庄秋抬头再去欣赏纪清宁的时候,发现他额头的碎发已经完全被汗打湿了,贴在他的额头上,看起来格外有虚弱的美感。
庄秋伸手替纪清宁撩开挡住眼睛的碎发。
对纪清宁而言,混沌的意识里,快要被火焚身的时候,突然有什么凉的东西碰了碰他。
舒适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是追随,就仿佛是久旱之日逢上甘霖。
随即他就意识到自己到底干了什么,然后就不肯再开口说一句话了。。
庄秋恶劣的笑着,伸手捏着纪清宁松软的腰,挑眉道:“你也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你性格有多烈。”
这般羞辱人的话,逼着纪清宁的火气,但是他眼下的所有的意识都在下身,所以这火气并非是生气,而是转化成了欲火。
纪清宁从未亵想过师尊,对他而言,师尊是天上的白云,是他不敢触及的存在,又怎么可能敢嚣张。
所以眼下欲火的宣泄纪清宁根本就没想着师尊,他所知道的交合之事很少,更是从没喜欢过什么女子。
对他而言,礼仪大于一切,随意肖想任何女子,都是极大的出格,纪清宁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那样失礼的。
可偏偏庄秋,一次又一次逼着他失格。
眼下更是希望他如同女子一般雌伏。
纪清宁无法反抗,却能在脑海中解恨,庄秋不是要他雌伏吗,那他也让庄秋雌伏。
让他如同女子一般,下贱的,如同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被艹。
纪清宁这辈子从没像现在这样失礼,可如果那是对庄秋这种人,他觉得也不算失礼,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庄秋握住纪清宁孽根的那一刻。
药力和幻想在脑海中达到顶峰。
庄秋看了看自己的手,故作不知的歪了歪头,又恶劣的笑道:“师弟,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你这猴急的样子,可让师兄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暗恋师兄了。”
纪清宁进入了短暂的休憩期,他厌恶自己刚刚的幻想,更厌恶让他变成这样的庄秋,所以他眼神里都是冷漠道:“我只想杀了你。”
庄秋神色没一点变化,他的手在纪清宁的嘴角摸过,又用食指擦过纪清宁的唇。
“师弟难道没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师弟要真有本事,就让师兄死在你身上。”
短暂的休憩过去,热浪又一次如同浪潮般涌了上来。
庄秋这样简单的触碰,都能勾起纪清宁的感觉,让纪清宁脑袋里又出现那些恶劣的幻想。
庄秋没忘记自己的目的。
他是要让纪清宁沉溺进这种感受,并非是来跟他打嘴仗的。
他含着纪清宁的耳垂,在他的耳边说着炙热的情话。
“师弟,你好香。”
“让师兄亲亲你。”
“师弟的腰好软,腿真漂亮。”
“师弟是水做的吗。”
“师弟,真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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