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等扫过一圈儿,才又收了回归,把一碗用青瓷碗装着的枸杞山药粥递给燕有望。
“惟有这个是你的,看清楚了?”
燕有望揉额,哭笑不得的睨她,“有你这般荼毒夫婿的?”
“谁是我夫婿?”谢铭月斜眼注释,嘴里咬着一颗酥炸腰果,大黑眼珠子转了又转,嗯一声,又懒洋洋地道,“充其量吧,你算是我的姘头。名不正,言不顺,你可不要想登堂入室。现在罗君未有夫,姑娘我或是独身,有的是择夫之权。”
“……”燕有望淡淡扫她,不言不语。
“奈何了?”谢铭月热心地伸手摸了摸粥碗,笑眯眯地看他,“吃啊,趁热吃,凉了可就欠好了。咦,我说你奈何不吃?”
“我吃不下。”没有被夏七小姐许以名分的晋王殿下,脸上颇有几分值得玩味的阴暗。但他为什么不辩论,也不诉苦,却要做出这般的小妻子儿状?
谢铭月瞧着他的表情,手指一抖,一颗花生米掉在了桌子上。
“掉了!”他看着她合不拢的嘴巴。
她拿筷子夹起来,塞入他的嘴巴,笑容更甜。
“吃不下,你有病啊?”
“嗯。”他厉色而严肃的点点头。
“啥病?”
“穷癌。”
“……”她无语。
“穷,还娶不上妻子儿。”他增补。
穷癌这个词儿他是从谢铭月这里泊来的,现在用在他自己身上,听得也有些想笑。晋王殿下“囊空如洗”的事儿,这个天下除了她恐是没人通晓,但这却是一个残酷的事实。
想到这里,她怜悯泛滥,霎时善良起来,抚了抚他的手。
“无事,我会为你治的。”
“诊金莫不是燕绵泽给的那些犒赏吧?”
谢铭月咬着筷子,一本正经,“晋王殿下这般睿智,我必然会考虑你名分的。”逗着燕有望的她,板着的脸儿瞧上去有几分正经,又有几分滑头,那伶俐诡谲的俏样儿,看得燕有望黑眸流光,一抹淡淡的笑意浮在唇角,再也无法潜藏。
“咦!”谢铭月翘起了唇角,“燕有望,你在笑我?”
燕有望敛住表情,顺手捋了捋她垂下的发,勾起她的下巴来,也一本正经。
“不,我在笑自己。”
“笑你自己做什么?”
“这么好的日子,我却在这里抢吃抢喝……”他如果有似无的叹了一声,大拇指轻轻在她唇上游动起来,一寸一寸抚触着,冲突着那两片粉润的唇。极好的手感,令他的心情也是大好,语气却更加严肃。
“爷该当拱手相让,待你吃饱……”
拖曳着嗓子,他不说话了。谢铭月唇上被他摩挲得有些发痒,有点像笑,却不敢笑,只猎奇地问,“待我吃饱,你待如何?”
“爷再吃你。”他凑过甚去,不待她反馈,炎热的唇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谢铭月的手指再次一抖,一颗花生米又落在了桌子上。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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