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歌舞伎入营,逐日里寻欢作乐……这一点,倒是让属下等心生独特。”
燕有望淡淡看他一眼,沉沉的声音里添了一抹玩弄。
“有何独特?”
“无论剑指辽东或是北平,怎会神出鬼没?”
燕有望轻哼一声,“由于他还在等都门旨意。”
在没有燕绵泽的明旨以前,邬成坤又如何敢动燕有望?
一个帝王,不但要统治当下,还想要名垂千古,让后世之人都来称颂于他。在此以前,燕绵泽每撤一个藩王,都会找一个可以服众的来由。对燕有望,天然更得这般。
尤其燕有望的威信之高,不同于藩王,燕绵泽想要完全扳倒燕有望,不但得考虑军事上的胜败,还得考虑民间的公论、朝廷臣工们的看法,以及后世对此事的认定,这需求一个历程。
忍耐了几个时候的高温炙烤以后,落晚时候,“商队”出了阴山山脉,抵达归化以北的西河子。天气渐晚,夕阳收回血盆大口,气温有所降落,放眼望去,四野一片绿波荡漾,涂抹得山林郁郁葱葱,天穹下的景致,俏丽多姿,令人填塞了惬意。
“苏息!驻营!”
在谢越尖细的喊声里,队伍停了下来。
这里叫着老沟山,山不算高,面积不算广,但一个连着一个,连缀升沉,看上去像极南晏西南部的丘陵地型。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离很近的城池都得走上四五个时候,商队拖老带幼,未便夜间行走,便筹办在此露宿了。
商队的侍卫们很有露营的履历,寻了一处避风的坡凹,把车队的马车用铁链串起来,围成一个大圆圈,上面用棚布一档,底下铺上干草,他们便可以在地上迁就一夜晚。
少许侍卫在扎棚子,少许侍卫则从马车上搬下食粮,捡石头、挖土坑,砌成一个个的简易灶,开始生火做饭……
这种相似于后世野炊的举止,谢铭月起初的时候另有些别致,但见得多了,便屡见不鲜了,不以为有什么。可阿星与她不一样,小丫环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看啥都鲜活得紧。
“阿娘,我要去捡柴……”
“阿娘!我要去烧火……”
“阿娘,我要去伴游嘛……”
不得不说,阿星是一个谢铭月与燕有望的概括体。兴奋起来没心没肺的小劲儿确凿像极了谢铭月。可一旦憋了气儿,高冷起来对人爱搭不睬的傲娇样儿,又活脱脱是燕有望的翻版。
看着女儿一个又一个请求,谢铭月连续翻燕眼。
“不行!”
“不行!”
“阿星,咱就别去添乱了。”
“阿娘!”小阿星已经明燕撒娇的妙处。
无论是对谢铭月或是对燕有望,她都屡试不爽。
谢铭月被她摇着胳膊,很快便迁就了。
“娘服了你!”
热天的夜晚,暑气尚未散尽,生着火的土灶边上热量可想而知,人一凑近,便像挨着火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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