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力。
她告辞燕有望,干脆去了营里为战士包扎。
在她看来,作为大夫,此举很平凡。
她一入营,对那些受伤的战士来说,即是非正常的冲击了。痛的人也不敢叫了,伤的人也不敢喊了,无数双不敢相信的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她,宛若不可以理解泰王妃为什么会切身为他们医治。
但如她所说,民气都是肉长的。
一个“泰王妃”的名头,加上“切身治伤”的噱头,对晋军的士气起到了事半功倍的好处。有的人打动得落泪,有的更是就地发毒誓要为泰王殿下效犬马之劳,把生死置之不睬……
谢铭月累了一天,但内心却是说不出来的快乐。
救人,送医,让她心情极是美好。
但一回帐,她给放开手找燕有望邀功。
“瞥见我的好处了吧?军心大振有没有?”
这一点,燕有望不否认。
虽然她起到的好处,也是他先前没有想到的。
带她来阵前,他是不忍拂了她的意,可他的谢铭月即是有办法……无论她有意或是无意,一句“泰王妃切身治伤”的话,经由口口相传,在军中已是人人称讼,不但没有人以为女人不该入营,反倒让将士们感受到了泰王伉俪的亲和力。
“谢铭月好样的。”
燕有望轻抚她的头,摸狗头普通拍了拍,又笑着增补。
“总算没有铺张军粮。”
“……会不会说人话?”谢铭月拂开他的手,狠狠瞪他一眼,抹了抹额头上的盗汗,“反面你贫了,我扒几口饭,过去灶上看看熬的汤药。从本日起,我正式上任为晋军医疗队的大队长。”
“本王记得……红刺特战队你也是队长。”
“怎的,我就想做队长,上瘾。”
她翻了个燕眼儿,嘿嘿一笑便转了身,可她还没有跨出门,突见一个斥侯急忙来报,面上带了一丝紧张之色,“殿下,急报。”
燕有望点头,“讲。”
那斥侯抬眼,看了谢铭月一眼,有些迟疑。
燕有望缓缓牵开唇,“说吧,她听不见。”
谢铭月看着他戏谑的唇语,恨不得过去掐死他。可当两片面已经可以好到把对方的痛苦用玩笑来化解,其实即是通晓对方不在乎,大约说是一种冷诙谐式的安慰了。
她偷偷朝燕有望竖了竖手指,略微换了一个角度。
这般,便瞥见那斥侯说,“据属下探知,北狄哈萨尔的使臣,于今儿下昼入了居庸关,与傅宗源有接触,进一步的内容我们没法探知,看环境,北狄会有所动作了……”
居庸关发生的奇袭事件,终于让北狄有动作了。
接下来,兀良汗也会有罢。
燕有望微微眯了眯眼,并未表态,只淡淡摆手。
“晓得了。”
“另有一事!”那斥候扯了扯身上战特,扶正腰上沾了风尘的佩剑,突地皱着眉头,又道,“……这个事儿,属下不知当讲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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