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听人说过,无论须眉长到几许岁,骨子里都住着一个孩子,都会有孩子气的一壁。做他们的女人,不但要在受他们护卫的时候,放下架子,做一个小鸟依人的小女人,也得在得当的时候,安慰他,策动他,做他们母亲一样的女人,给他母性的温暖。
她抬手,第一次抚上燕有望的头,像拍小阿星那般。
“好。”
慢悠悠的,她抽掉他的发簪,解开他的束发,缓缓道:“无论表面发生什么,现在你啥也别想了。好好闭上眼睛睡一觉。等你醒过来,你想吃玫瑰糕,我便为你做玫瑰糕,你想吃核桃酥,我便为你做核桃酥。这一辈子,我会始终在你身边,做你的厨子。”
她的声音很温柔,燕有望没有展开眼,但眼睫的眨动速率,却快了许多。看得出来,他很是动容,一只扼在她腰的手,也动情地紧紧扼住了她。一个个零碎的吻,像融入了阳光的温暖,从她的发角开始,到眉梢,到眼围,到鼻尖,一点一点地吞食着她,接触着她,当心翼翼的看待着她,宛若在珍视凡间很为宝贵的至宝。
“燕有望……”
被他这般看待,谢铭月有些身不由己。
那出口的声音,仿如果零碎的低呤……
“你别这般,表面有守御。”
他额头一颗汗滑下来,滚入她的脖子里,她下分解哆嗦一下,嘴里唔唔有声,可口不可以言,只能看着他无奈的拧动。他舒爽的嗯一声,沙哑的声音带着一抹感叹,突地冒出一句。
“谢铭月,我不想做皇帝。”
谢铭月一愣,看着他,她想说什么,可口不可以言,双手只能无奈地抓牢掌心的褥子,在他情绪化普通的情感爆发中,重重呼吸着,清晰地感受着他的存在,也感受着他与她一样的动情欢愉……
可喘声里,他说得或是国事,“谢铭月,你我再无退路了,这乱臣贼子之名,我背定了,你会不会嫌弃于我?”
嫌弃?谢铭月身子一震,不解地仰面看他。
他松开她的嘴巴,一双幽暗的眸底,闪着灼灼的光。
“谢铭月,无论未来如何,我永是当初的燕有望。你看清楚我。”
内心狠狠一窒,谢铭月莫名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在这一刻,在这与他符合的一刻,她真的很想大哭一场。
她清楚他了。在她看来打一个天下夺一个江山并不需要背负任何的公家道义,更不会受到本心的训斥。燕有望与她不一样,他从小受的教诲,他的人生观和代价观,与她都不一样。在他看来,他是在造反,他谋的江山,他谋的天下,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燕有望……”
她紧紧搂住他的肩背,与他深深相合。
这个须眉,这个须眉这么爱她……
回头已经无路,如果他的抱歉感老是落不下去,如果这“造反”的叛逆之罪必然要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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