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阳长公主自然是不肯放燕煜祺到外面住的,就想着为燕煜祺订下一门亲事,好让他收一收心。
最后,乐阳长公主在锦都的贵女们挑了一挑,居然就相中谢铭月,觉得她父母双亡,等以后人嫁到府里她好拿捏。而且,谢铭月有县主的身份,这样的儿媳妇,她带进来也不觉得丢人。
经常听乐阳长公主说谢铭月是多么的好,燕煜祺一开端不耐烦的,可等他看到谢铭月的画像时,就立即改动了主见。
谢铭月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他要是能娶这样一位妻子也是不错的。而且他母亲不是说谢铭月知书达理吗,那日后他娶了妾室,谢铭月也应当是不会管他的。
贤妻美妾,燕煜祺想想就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快活得不得了了。
“原来燕公子不断都记得铭月啊,这可算是铭月的福气了。”
被燕煜祺想念上了,这可真是令谢铭月恶心的事情,但谢铭月脸上还毫不失礼的强作着笑容。
“县主,你近日可否有作诗?”
想起之前燕文曜通知自己谢铭月得了文会斗诗的魁首,燕煜祺就想借着诗拉近自己同谢铭月的关怀,他对文采可是很有自信的,置信谢铭月一定会为他的才气倾倒,然后芳心暗许的。
“这些日子在家中闲赋着,铭月倒是旷费了作诗这件事。”谢铭月有些不好意义的讪讪道。
“燕兄,铭月前些日子受了伤,不断在养伤,可能就没有了写诗的兴致。”
为了避免接下来没话可说,燕文曜马上提到了谢铭月受伤的事情这样接下来燕煜祺还能够关怀一下谢铭月的伤情。
燕煜祺拍了一下大腿,之前燕文曜同他说过这件事,他怎样一点都不记得了。
“县主,刚刚是我有些唐突了,忘了县主不断在养伤。县主的伤完整好了吗?我听说县主伤到头的时分,可是心疼了良久的。”
“多谢燕公子关怀,铭月的伤曾经好了。”
燕煜祺会伤心,谢铭月才不信呢,满嘴谎言,真是不明白了朝阳长公主殿下怎样会有这样的一个外甥。
“县主,我临出府的时分还想着为你带一份药膏的,可这一焦急就忘了。”
“没事的,燕公子,铭月身上的伤曾经好的差不多了,不需求药膏了。”
谢铭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觉得自己废话说的有些多了,嗓子都疼了。
“县主,我素日里喜欢作诗,在楼下留了册子,不知县主刚刚可否有看到啊。”
燕煜祺想着刚刚谢铭月应当是在楼下待了良久的,应当是看到他留的册子。
听燕煜祺提起册子的事情,燕文曜就用力的给燕煜祺使眼色,让他不要再谈这件事。可燕煜祺基本就没有留意到燕文曜给他使的眼色,继续一脸殷切的等着谢铭月回话。
“刚刚表哥给了铭月一本‘幽兰先生’的册子,可否是燕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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