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分太医也跑了进来,太医没留意到独孤瑾的不对劲,就想着为谢铭月诊脉,怕谢铭月再昏过去。
“不要动我,滚。”
为什么会有太医,坐在床上的谢铭月一时间有些反响不过来,如今到底是什么状况。
“铭月不要闹,先让太医为你诊脉,你若是不想见我,我马上就进来。”
独孤瑾怕谢铭月同自己置气不肯让太医诊脉,就也顾不上心里的难受,想要劝着谢铭月听话。
“我没病,都给我进来。”
谢铭月不分明这是发作了什么,但她确信独孤瑾身边的人肯定是关键她。
“县主,您不关键怕。”
太医见到谢铭月这副样子,有些疑心她是疯了,不由头上冒冷汗。
“独孤瑾,让你的人给我进来,我的脾气不好惹。”
谢铭月从床上跑了下来,冲到梳妆台,拿起一根簪子握在了手里。
“你们先进来,我同县主说些话。”
独孤瑾觉得谢铭月有些不对劲,像是魔怔了一样。
“殿下,微臣觉得县主可能是疯了,您一个人留在这里真实是风险。”
太医可不想独孤瑾有个三长两短,他可担不起这个义务。
“都进来,你们当本殿下的话是废话吗?”
独孤瑾瞪了太医一眼,是下定决计要把人赶进来了。
太医只好和宫女们一同退了进来,但太医进来的时分并没把门关严,这样若是屋里有什么动静,他还是能够快点冲进去的,不至于酿成大错。
“铭月,人都走了,把簪子放下。”
独孤瑾刚刚留意到了谢铭月那手里的簪子,他怕谢铭月伤到自己。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六皇子你真是有意义啊。”
谢铭月可不会傻傻放下簪子,若是她放下簪子,她可就真的是逃不进来了。
“铭月,你通知我,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独孤衍想起自己之前做的噩梦,就疑心谢铭月可能做了同他一样的噩梦。
“做噩梦,六皇子我睡得可好了,若不是由于你我可不会做噩梦。”
一睁眼就看到六皇子,谢铭月倒是希望自己是没有睡醒还在做梦。
“铭月,你通知我,你为什么厌恶我。”
独孤瑾觉得如今的事情可能要比他想的蹊跷的多,但无论如何,他必需让谢铭月冷静下来,要不然宫里的人都会以为谢铭月疯了,这样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六皇子,你是不是疯了,我为什么不厌恶你。”
谢铭月觉得六皇子的脑袋一定是被驴踢了,她不厌恶他,难不成还要喜欢他吗?皇帝居然觉得这样的人比她的衍哥哥要强,皇帝是疯了吗。
无论说什么,独孤衍觉得自己都是在对牛弹琴,谢铭月真是一点都不懂他的意义。
“六皇子,我不晓得你在谋算着什么,但是你若是动了衍哥哥,我是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谢铭月想到自己在独孤瑾手里,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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